林夕💚

【启副/副四/启月】九爷视角

九爷好文笔

松浦君:

*不喜勿入。
*语c群神产物。
*解闷乱炖。


*猎奇欢迎


*来自于九爷客户端。




解雨楼。

香篓里的香已烧至半成,清香袅袅向上升腾,开门时灌进来的风打乱了顺直的烟风,摇摇晃晃,散去了形状。

“爷,这是我今天刚收上来的毛尖。”

管家站在桌前,桌上摆着一小袋茶叶,我伸出手捡起一片,碾碎放到鼻子前,细细闻着。

“恩,果然是好茶。”

“那爷要送到五爷府上吗?”

这般好的茶,真的想让你亲口尝尝,我掸去手上的茶碎,坐到摇椅上。

“ 晚上我亲自去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对了,去请八爷和三娘来吧,上次答应了他们。”说到这上次两个人赖皮的样子仿佛还在眼前,真是像个小孩子。


还未半个时辰。

这人就到了,离着大门三米远声音便已传进解雨楼。

“九爷,这次你可没有食言呦。”

八爷这回没有穿长衫,反倒是亮铮铮的皮鞋配上西服小夹克,真是干净利落。
我上前拱拱手,笑道:
“八爷这身是要进军海外了?”

还未等八爷说话,霍三娘跟尹新月挎着手也下了车。

“九爷,我可是不请自来,你不会不欢迎吧。”
尹新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语,看起来好像并不太开心。

“夫人,说哪里话。夫人想来便来就是。”
迎着三位上了楼,尹新月的手只往酸梅上放,吃了一颗又一颗,还动不动要水喝。

“夫人喝茶吧,别喝水了。”


茶杯递上却被尹新月挡住,我抬眼看向他,只见她神色不适,情绪低落,眼里似是要掉泪。

这倒像是孕期初期,情绪敏感,嗜睡爱酸。

我开口试探道:“ 夫人,最近早上可否不适?”

“ 没什么阿,就是胃里恶心老想吐。不过吃点酸的就好了。九爷,我不喝茶,你这有没有酒阿。”
说着话便四处找酒。


嫁到长沙这么久也该有了,怕是她本人还不知道。

“九爷,你这有没有女儿红阿?”
尹新月找不到便靠过来摇着我的手臂,这撒娇的功夫对我可没有用,我悄悄的往一边挪了挪椅子,拉开了距离。

“我这只有茶,夫人。”


尹新月见求我没用便让小葵去街角酒铺去要酒,我出声阻拦道:“夫人,有些话我不知当不当讲。”

“你说。” 尹新月又往嘴里塞了两颗蓝莓。



“夫人,身体的变化,自己知道吗?”

八爷和三娘闻言一起偏头看向尹新月,三娘第一个反应过来,高兴的拉住尹新月的手:“新月!你有喜了呀!”

“哎呀哎呀!真是恭喜嫂子贺喜嫂子了!”
老八放下茶杯,点了点手指头,脸上惊喜的表情似是确定了我的猜想。

可看尹新月并不欣喜,怕是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
尹新月摸着肚子,半天没有说话,我支开了下人,再次问道:“夫人,有什么事不妨直说,我解九不说是什么问题都能解决,但是解忧至少还是没问题,况且老八也在这。”

她还是没有开口,这时,彭三鞭推着酒车路过解语楼,派人送上来两瓶牛栏山,说是北平地道的酒,请九爷尝尝。

真是捣乱的真是时候,我不耐烦的挥挥手让那个人把酒拿回去,尹新月一把就抢过来,不撒手,只能先付了钱,让那人离开。


“夫人,你可怀有身孕。这酒不能喝。”我好心劝道。

“我不管!我就要喝!”

她也态度坚决。

“这孩子张启山不想要。”

一语掀起千层浪,最先坐不住的是三娘,“佛爷他怎么能这样!”

我并不认为佛爷是无情无义之人,推了推滑倒鼻翼的眼镜,说道:“这期间怕是有什么误会?”

“没有什么误会,他跟他那小副官比翼双飞去了,这孩子的存在我不想告诉他。”
尹新月偏过头不看我们,攥住酒瓶的手却越发使劲,这瓶子无论她如何使劲都是捏不碎的,就像是她永远都无法改变张启山。

“ 我不明白,为什么他那么在意副官。”
尹新月赌气的拧开了酒瓶,却发现杯子已经被老八收了起来不由得耍起了小性子。

要不怎么说捣乱的真会挑时间呢,陈皮拎着一筐螃蟹上了楼,“九爷,我想吃螃蟹了,师娘睡觉了不好打扰,我这不就来你这了,哎呀,大家都在啊!”

陈皮不好意思的笑笑,又看见桌子上有酒,高兴的一屁股坐下来,“看来我来的真是时候啊。夫人也在呢?那一会一起吃螃蟹咯,我还买了糖油粑粑先给你们吃两块,一会我好给副官送去。”

我只觉得头心发胀,看来要用药了,看着要拿杯子给尹新月倒酒的陈皮说道:“陈皮,夫人不能喝酒,也不能吃螃蟹。”

“怎么了?”
陈皮不解,老八沉声说道:“夫人有了。”
“有了?”
混于尖刀血肉上的陈皮怕是无法理解这种心情,盯着尹新月的肚子看了半天,还是挠挠头讪讪的笑道:“ 那怀孕要吃啥?糖葫芦?以后我也要让副官给我生一个。”

老八失笑道:“陈皮你这是想起一出是一处阿,副官怎么能生孩子!”

“领养也行吧。”

“ 估计你的想法要泡汤了。”尹新月脸上露出自嘲的笑,“ 你的小副官已经跟着张启山不知道去了哪里。他在张启山的心中比我还重。”


说曹操曹操到,楼下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。

暗潮涌来,山雨欲起。

大家一时无言,那上楼的脚步声像是宣判的倒计时。

“ 夫人真是好兴致阿,家里有酒不喝非得看上九爷的酒了?”

来着不善语气更不和善。

“我不像你,就喜欢喝自家的酒,肥水不流外人田。”尹新月这憋了一晚上的气终于有了发泄口,加重了口气,说话的同时深深的看了张副官一眼。

“你什么意思!”
张启山脸色变得很差劲,双手插到兜里,眉头皱紧。

“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?!还是说你刻意回避!” 尹新月站起来盯着张启山的眼睛,丝毫不退让。

张副官猛的双膝跪地,惊住了在场众人。
“ 夫人,请跟佛爷回家,一切都是我的错!”

“你给我起来!”张启山怎看得张副官受这罪,一把扯起张副官,“这没你事,她任性与你无关。”

在暗处隐忍了许久的陈皮握紧了拳头,一拳打在张启山脸上,打得他措不及防,张副官挡在两人中间,冲陈皮喝道:“陈皮!你要干什么!”

没想到张副官会拦住自己,陈皮的眼睛里从难以置信过渡到失望最后是心痛,不甘心的抓住张副官的衣领:“张日山!我劝你看看清楚吧!尹新月有了他的孩子!你当他真心对你!?”

越说陈皮火越大,掏出九爪勾欲向张启山甩去,张副官掏出配枪顶在陈皮脖颈,忽略掉陈皮那震惊的表情,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这是我的事情,不用你管。你如果伤害佛爷就是与我为敌。”

“好阿,张日山。”这句话从头到尾浇的陈皮透心凉,慢慢收起九爪勾,张日山看的见陈皮眼底的渴望和伤心,他不想打起来陈皮受伤,只能靠武力把陈皮逼走,他觉得伤心总比伤在身上好吧。

可他这回却理解错了。

对于陈皮来说,张副官看似保护的举动却是最大的伤害。

“ 你都敢对着我开枪了,我陈皮到底喜欢的是个什么东西?张日山,我哪里比不上他?你跟我,不好吗?”

陈皮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,话说到最后,只有自己听的清。

又一个痴心错付之人。

“跟我回家!”
张启山抓住尹新月的手腕,可被她甩开了。

“我不回去!”

“好啊。副官,我们走。”
张启山没再看她拉着张副官转身下了楼。

这场闹剧慌乱结束,谁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只有陈皮一个人喝着闷酒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还不时的笑笑,可这笑偏就透着一股心碎的味道。

“ 九爷,看来我今天只能在你这过夜了。”尹新月露出惨淡的笑,也没了精神。

“好的夫人,跟我来。”

安顿好尹新月,又派人把老八送回家,这才回到楼上。

只见陈皮已经喝的叮咛大醉,嘴里不停的喊着张日山。

“三娘,你这是何苦。”

我看着眼前细心照料陈皮的三娘,不由摇了摇头,喝醉了的人最无情,酒滤愁事醒来还能记得谁?

“九爷,你若真心疼我,不如帮我泡壶醒酒茶。”

"他一心记着那张日山!你又何必!”
我气不过,一拍桌子,不再看霍三娘。

“九爷。”三娘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,说道:“九爷,你我皆是情字之奴,我此刻的感受你也最了解吧。”

那可望不可得的人又闪入脑中,那个不爱笑的人,那个只喝自己泡的茶的人,那个连自己怀里的小东西都会跟自己闹脾气的人。

那个狗迷。

我自认命。

“罢了。我去给你取上好的云南白。”

不忍再看三娘一眼,起身去了外屋,她说的没错,情字当头谁还顾得了旁的。

拿了茶却看到窗外发灰的满月,本是团圆日,却搞的一团糟,特地赶制的月饼,也未亲手带给他,不知满月当时喝的是谁泡的茶,那手艺,比得上小九的吗?

窗外皎洁的月光也夹杂着寒气,不知那人最近身体可好,日子短了,天气转凉了,可得记得加衣阿,数不清有多久没见他,上次见他还是刚剪了头发,记得被他笑了很久。


花红易衰似郎意,水流无限似侬愁

我又想到今天晚上这些人,若有一个值得深托,也不至于闹到这种地步。

被风一吹只觉得头痛欲裂,这吗啡的依赖性也来越烈了,这人也是一个比着一个的不省心,但愿明天可不要再出事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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